仓房、配电室等重要位置已经由他们接管,现在王召钢和他的同事们只能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甩扑克。
王召钢虽然刚回厂子没多久,但他十五年前就是红旗厂的翻砂工,老婆也是本厂职工,再加上他进过劳教所、社会上又混迹多年,厂保卫科这些师傅都敬他三分,也喜欢听他吹牛。
“玄武集团忒不是东西,我闺女马上要过生日了,还等着钱给她买礼物呢。”王召钢愤愤道。
另一个五十多岁的门卫说:“我说小王,你别惦记礼物了,咱们这些人指不定连工作都没了,人玄武集团找了一帮小年轻,那就是顶咱们位置的。”
王召钢朝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的说道:“谁让我下岗,我就让谁见血。”
正抖狠呢,别在腰间皮套里的手机响了,王召钢看了看号码,赶忙走出门去,客客气气说道:“钟科长,最近还好吧。”
电话里传来王召钢的老上司,区城管局钟科长婚浑厚有力的声音:“老王,晚上有空么,出来喝一杯。”
“有有有,几点钟?哪儿见?”王召钢眼睛一亮,忙不迭的说道。
“六点,老地方见。”
“得嘞,不见不散。”挂了电话,王召钢神清气爽,回到屋里对几个老伙计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