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倒他们,道听途说捕风捉影的东西不行,必须实实在在的证据,能拿得出手的证据。”上官谨说。
刘子光冷笑道:“要证据的话,岂不是放任他们签订这个合同?”
“当然,要不然只凭证人证言是无法洗清你……我们的冤屈的。”
刘子光耸耸肩膀:“你别光说,吃啊,待会都凉了。”
“好的。”上官谨拿起刀叉切割起牛排来,刘子光继续道:“今天的劫杀事件出乎我的所料,本来以为是马峰峰派的人,但是那几个杀手的做派很有英伦范儿,我怀疑是索普派来的。”
上官谨停下刀叉:“未必,你不能因为杀手用什么样的枪械就判断他是哪方面的人马,也可能是谭主任安排的杀手。”
刘子光说:“香港是个自由开放的城市,但是对谭主任来说,在这里搞事的政治成本太高,所以他即便动手也不会选择香港,而且对他们来说,我不过是疥癣之患而已,但对索普来说,我就是心腹大患。”
“好了,我们不必再探讨关于你是什么级别的祸害的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拿到证据?”上官谨切开一块牛肉尝了尝,显然有些诧异。
“这个问题很难说,劫杀失败,他们或许会改变计划,走一步看一步吧,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