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麻烦大了。”
马峰峰听了邹文重的翻译,怒道:“哥们你太不讲究了,怎么能把一个烂摊子丢给我们,你这么一搞,让我很没有面子你知不知道?”
索普可以听懂马峰峰的话,他放缓语气说道:“马先生,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是朋友,或者用中国的谚语来形容,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们知道,布雷曼只是雷拓的一枚棋子,而你们,也是依附于庞大家族的一分子,我们应该互相帮助,为自己牟取一点东西,难道不是么?”
这话说到马峰峰和邹文重的心里去了,短暂的沉默后,马峰峰说:“索普先生,我们怎么互助呢?”
“很简单,我帮你们解决工会,你们帮我解决一个人。”
“谁?”马峰峰和邹文重异口同声的问道。
“刘子光。”索普顿了顿,接着说:“海伦就是死在他的枪下,我的腿也是被他打伤的,我相信你们对他也没有好印象,他的死,是我们共同的愿望。”
马峰峰再次和邹文重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条件有点过于简单了。
“索普先生,为什么您不直接派人把他干掉呢,我相信您也不是心慈手软的善男信女。”马峰峰试探道。
索普笑了笑:“在西非、在美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