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缺乏同理心,是天生的坏种——怎么会养出这样雪白的孩子?
她把他当成她的保护伞,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原谅他少时的恶劣玩笑,却不知道他是潜伏得更深的野兽。
他只是比任何觊觎她的人都更贪婪,对于美好的事物他想着的是占有而不是毁灭。
即使占有本身就意味着一种毁灭。
何况这种贪婪与日俱增。
谢琛撩开女孩的头发,把脸埋到稚嫩的颈间,病态地深吸一口气,鼻尖抵在颌下的骨节上,脉络在纤薄皮肤下的跳动清晰可触。
他最初只是想要她的信任,于是费尽心机做一个可靠的好哥哥;后来又想要她的依赖,于是把她宠得天真骄纵,再也离不开他的呵护。
现在他看着这朵亲手养大的花,她一句似真非真的玩笑话都能让他胆战心惊,她那枚小小的刺在他的纵容下已经可以扎伤他了,可是他还没有得到她呢——于是他现在又想要她整个人,爱也好,恨也好,最好完全属于他,最好离开他就活不下去,最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做不到的话,就把她关起来。
直到她同意他把她关起来为止……
谢琛慢慢挑开女孩的衣服,温热的掌心拂过细腻柔软的小腹,像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