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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骰子玩输了总归要罚酒吧,但是.......”林几木扬了扬眉毛,理直气壮地说,“这个工作人员喝的酒总归不能让我们出吧。”
“是姐姐自己要开的酒。”白西装忍不住插嘴说道。林几木瞪了他一眼,刚刚还觉得他乖乖巧巧说话好听,现在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叫他不要扭曲是非。
“的确是姐姐要开的酒。”白西装又说了一遍,眼睛直直地看向许可。
“我只说开一瓶,剩下的没让你们自作主张地开啊。”许可反驳道。
“就是,而且你们事先根本没有跟我们说酒的价格。”林几木跟着立马说。
“可是你们也没问......”白西装刚想回嘴,却被徐铭打断了。“行了,说说她们欠了多少钱。”
“我们没欠钱。”林几木大声说。
“她们消费了多少钱。”徐铭瞟了林几木一眼,又改口说。
“一万。”领班回答他,“警察同志,这年头大家赚的都是辛苦钱,各行各业都不容易......”,领班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过说鬼话,刚刚在调解室里一言不发,眼见徐铭来了就开始装委屈,装辛苦。
“行了。”徐铭朝领班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转头看林几木,眼睛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