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避而远之,陆抒桐果真重情重义。
韬玉为言希莹寻来暗纹绛色披风,她罩上披风,披风将她遮的严严实实,虽是孟春时节,只因因爹爹的事情,她仍感觉如临数九寒冬。言希莹搁下手中的香囊,窗外此时月色隐隐约约,四周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只有她在中庭徘徊着。
为了不惊动府内众人,她迈着轻缓的步子,悄悄地走出了府。
陆抒桐此时正站在月下,春风吹走了阴霾的云彩,一轮明月重现夜幕,月下的他,一身青衫白靴,风中飞扬的发丝仅用月白葛巾轻束,如明珠般光彩照人,遗世而独立。
见言希莹靠近了他,他紧紧的拥住她,而言希莹此刻也紧紧地依偎在他怀抱里,轻轻的抽泣,希莹的泪像是早春朦朦胧胧的雨般,打湿在了陆抒桐的青衫上。
“莫哭,莫哭,最近发生的事情,我也听闻了。”陆抒桐温声说道,他用手轻轻拍打着言希莹的后背。
言希莹涕泗横流,样子狼狈地靠在他的肩上,完全不顾闺阁女子的形象。
“抒桐,我爹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办?”言希莹喉咙湿润,哽咽着说道。
“你不要急,我心中早已有了打算。”陆抒桐胸有成竹。
“你说说看。”言希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