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桐,等避过这风头罢,等我爹安顿下来,再谈咱俩的终身大事,只是此时,爹爹的事情没有盖棺定论、洗刷冤屈,我不想连累你。”言希莹叹了口气,喃喃道。言府上下众人自身难保,更何谈她的终身之事了。
“不要紧,我都听你的。”陆抒桐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勾唇笑道。
“不早了,抒桐早些回去歇着罢,要是被人撞见,你我在一起,传到于廉的耳中,指不定他又想什么阴招对付你。”言希莹揣测道。于廉不仅跟父亲早年不对付,陆抒桐的父亲陆定年在庙堂上也是他的政敌。两人联姻,自然是于廉的眼中钉。
“好,那我走了,你多保重。”陆抒桐双手捂着言希莹的纤纤素手,暖了一阵,又抱了抱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抒桐,我做了一个香囊改日送你。”言希莹强颜欢笑。
“好,我等着。”陆抒桐笑道。
言希莹目送陆抒桐,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陆抒桐带给她短暂的温暖仿佛被抽离般,她顿时又感觉遍体生寒。
陆抒桐裹紧披风,转身进了言府,打开寝室的门,她做在书案前冥思苦想。
陆定年虽任宗正寺少卿,但也不是什么肥差,平日府里生活想必也是省吃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