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施了法,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眉眼,道:“不过,听刚才欢儿所说,似乎是我不对在先,怎么?需不需要我亲自赔罪呢?”
这个小姑娘实在是有趣至极。她对世俗礼教似是一概不知,因此才会和自己的师父做出越轨之事,而她却又对危险有着天生敏锐的直觉,不然也不会对那个试图接近他的女人那么防备。同时,她眼中的是非善恶又与世人不同,睚眦必报,又善恶分明,却又不会对种族有半分偏见。
特别是此时此刻,凤青言觉得叶欢像极了被逼到墙角,挥爪呲牙要咬人的小猫儿,十分可爱,惹得他忍不住就想去逗一逗。
于是,他一步一步靠近叶欢,在离她约两步远时停了下来,凤眸轻抬,故意压低声线,道:“这长夜漫漫,让姑娘孤枕难眠,是凤某招待不周了!”
就连涉世不深的叶欢也不得不说,这个凤青言的舌头大概是成了精。
此刻,这个男人目光款款,状似真诚无比无比,说得也好似都是寻常的人话,然而这话此时经由他的嘴出来,马上就带出了一点隐秘的亲昵感,极容易勾得人自作多情。
叶欢只觉得脸上莫名发热,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了,急忙道:“孤枕难眠?我有师父,才不会孤枕呢!”
“哦,看来欢儿于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