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楼下碰头,我告诉你怎么布置旗阵。”
我等的一阵心焦,这会儿说话都没有好语气:“还碰头个屁,眼瞅着天就黑了,哪还有时间听你慢慢逼逼,赶紧到旅馆再说吧。”
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我急得汗都下来了,这货还有脸跟我逼逼叨叨呢。
亮子也不生气:“好好好,那咱们就旅馆见,我现在就赶过去。”
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我只能再一次放了血,打车直奔旅馆。这几天我光是用在打车上的花销,就快要有一千块钱。这对于我这个本来经济状况就不好的屌丝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心疼归心疼,但是有一笔账我还是算的明白的。放血总比丢了性命强,这钱我该花还是得花。
我都快要到地方了,亮子给我打来了电话:“到地方了?我在一楼走廊的尽头,来了直接找我就行。”
我没好气的答应了一声,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之前我上车告诉司机师傅地点的时候,司机师傅就用一种很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个时候眼瞅着到了地方,这货扭过脑袋看了我好几次,才终于犹犹豫豫的说道:“兄弟,有句话我可能是不该说,但是不说心里又着实不过去。干我们这一行的,或多或少能听到一些奇怪的传闻。我听人说过,你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