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好,不抽了。”
苏雅白还想婆婆妈妈地长篇大论,开口前准备了一肚子词,现在全都说不出来了。
想到钟离泽昨天说的话,荣玄宁商业应酬颇多,酗酒的机会也大。
她又小心翼翼地问:“要不……酒也戒了?”
“好。”
“嗯?”
“从今天起,我让冯伯把家里的酒全都送人。”
苏雅白懊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劝了!
那么多珍藏名酒,不知要要便宜哪个家伙了!
她刚刚劝人家戒酒,这会怎么改口说“你送我吧我特别喜欢喝酒”。
午饭结束,荣玄宁再次仔细地去洗了手。
苏雅白看出来了,这男人洁癖很重!
一双手除了文件和电脑,几乎不摸任何东西。
得亏衔着金汤匙出生,生在平常人家,这洁癖估计活不下去。
午后犯困。
苏雅白瞅瞅昨晚睡了一夜的沙发,再看看宽大的病床,最后觉得不管了。
反正就午睡一会儿,应该没什么关系。
她笑得特别狗腿:“宁哥,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借你半边床睡觉?”
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荣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