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玄宁看到这一幕,走上前去,用力扯出“他”咬伤手指,上面压印深深。
“时间很晚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他的声音低声缓慢,在安静的夜里字字清晰,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苏雅白抬起头,揉了一把眼睛,看人清晰了一些:“不,我要在这看着他。”
等他醒来,等他病情稳定,等他恢复如初。
荣玄宁没再劝,稳重如山,站在病床前凝视着睡梦中的儿子。
外面的雪花下得更急,漫天飞舞,寒风呼啸着敲打玻璃,扬起尖锐的悲鸣。
苏雅白突然开口:“琰小宝以前进过医院吗?有没有生过什么大病?”
“没有,这孩子从小身体很健康,走路跑步都比同龄人快一些。”在荣光山庄,有些佣人夫妻的孩子也会和琰小宝一起玩耍,每个成长阶段,琰小宝各种表现都远超出同龄孩子,这也让他和爷爷极其欣慰。
想起更小更软的琰小宝,荣玄宁冷硬的脸部线条渐渐柔软下来:“他刚出生时,比我手掌大不了多少,听说是孩子母亲妊娠反应极大,胃口不好,生下来只有五斤多重,浑身长满细小的绒毛,像个小猴子。”
顿了顿,见苏雅白听得专注,他继续道:“还好几个育婴师特别有经验,前三个月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