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你说谁是狗呢？！像你们这种废物东西，活着才像狗……”
这丫头平常欺负秦明月欺负惯了，就算现在眼前的人看起来不一样了，她也还是下意识的口出不逊。
可这回，只消秦明月轻轻的一瞥，她便悻悻的闭上了嘴，往秦依霜的身后缩了缩身子。
秦明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眼神好吓人。
“小姐……你……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奶娘又一次老泪纵横，只不过这次是激动的，她的二小姐没死，真是上天保佑啊。
“我当然没事，但是有人想我有事，那就另当别论了，对吧？大姐，看见我还活着，挺失望吧？”
秦明月安抚着奶娘，依旧连个眼神都没给秦依霜，可说出的话却像是刀子一般直戳秦依霜的心脏。
“你……”
秦依霜一时间居然反应不过来，这还是那个懦弱胆小的秦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