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简直就是个突破口。
历任皇帝的身体凭空全部消失，棺材里通通都是衣冠冢，要说白玉京不知情，鬼信不信秦明月不知道，但她不信。
白泽衍表情有些愣，在他的认知里，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被人问是怎么死的感觉有些奇妙。
“我在抚州游玩，只隐约记得有有一女子邀我共同乘船，我应下了。”白泽衍努力回想着生前看到的场景：“船划到了一个拱桥的时候，那女子突然变了模样，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觉得呼吸困难接着便看到了几位。”
毫无线索！秦明月看着白泽衍，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要你何用？
“把衣服脱了。”秦明月冷声。
死人是没有线索的，但这个死人是活的就另论了。
白泽衍冷了一下，脸竟然有些微红：“脱，衣服做什么。”
君无镜：“……”死了一次的人能再死一次吗？
梦璃瞬间跳脚：“漂亮姐姐我不允许你看他那布满了尸斑丑陋不堪的躯体，你要看什么我帮你看！”
君无镜一脸的安慰，只差没把做的好写在脸上，梦璃心里泪流满面。
他虽然只孵化了区区五百年，但是自打出山，这辈子眼泪都快给流干了。
秦明月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