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白泽衍已经不是人了。
白泽衍见秦明月没说话，又道：“可以让我和你师父见一面吗？”
“怎么？拜师？”秦明月挑眉。
“不是，既然是斗帝那一定是参悟了丝丝天意才能到达的高度，我想请教几个问题。”
“哦。”秦明月走到白泽衍身边：“你问吧。”
“是问你师父，又不是问你。”白泽衍看着秦明月，“我很认真，以后我就是你的下属了，能更进一步对你来说也是好事。”
“我知道。”秦明月点头，“所以才让你问。”
“我要问你师父。”白泽衍郑重其事。
秦明月咧嘴一笑：“我的师傅就是我。”
白泽衍：“…………”
“别开玩笑，昨天渡劫的是你？”白泽衍很是不信，昨天的雷劫他也是看到的。
秦明月只是斗皇怎么能有那种雷劫？
“是我。亲王可以作证。”秦明月说的无比平静。
白泽衍下意识看向君无镜，君无镜面无表情点了头。
白泽衍表情龟裂了一瞬，这才惊悚的看着秦明月：“你竟然还活着！”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活的很好。”秦明月依旧说的平静。
“那刚刚那股恐怖的气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