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稚被明歌打过的那半边脸上,肌肉因为生气而在跳动。↑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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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妇孺打了,还是打在脸上,这可不是什么情/趣事,而是耻辱,他抬手就要打回去,手指却突然痒麻痒麻,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手指里钻爬一般,这种痒麻感渐渐就蔓延到胳膊肩膀……
他一开始尚还能忍受,慢慢就忍不住了,伸手去抓挠,这一抓挠,痒意瞬间就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止不住了,他双手齐上,头也左蹭右蹭,双脚互换着摩擦……
简直就是个停不下来的羊癫疯患者……
明歌果断的后退再后退,远离这家伙。
“药,药,药……”袁稚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也痒的有虫子在爬,刚刚明歌说那针上的药只会让人发痒,他一开始并未在意,后来身上并没反应,他都快忘了这茬,结果没想到,这药发作起来会这么猛烈,四肢身上无比痒,唯有大脑很清醒,越清醒,这种痒痒的感觉就越清晰,让他恨不得自己一头撞到墙上晕过去。
“帝父这是要什么?”明歌与袁稚保持了安全距离,这才悠悠然的负手而立,看好戏般的看着袁稚的滑稽模样,顺便不忘补补刀,“帝父要什么,尽管与宫人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