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闭眼就睡了过去,再睁眼,四周昏黑,只眼前坐了个黑色的影子。
“醒了?”严霄一个激灵起身,将床头灯打开,又从地上提起保温壶放在桌上打开为明歌盛汤,“是大骨汤,汤应该还热着,你先喝点,有想吃的东西吗?我让人送来!”
明歌没有说话,她睡足了精神,歪着头打量严霄。
真奇怪,有些人消失那么久,再出现的时候还能如此的坦然自若,他难道没有羞耻心或者内疚心吗,他对宿主做的那事,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自责痛苦吗?
看起来衣冠楚楚文质彬彬,但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
“明歌,不要这样看我!”严霄将明歌的床摇起,他抬手捂上明歌的眼,手还不曾碰到明歌的面颊,就在下一刻被明歌打落。
啪的一声轻响在这寂寂黑夜里显得极为突兀,严霄的目光落在自己瞬间红肿的手背上,半晌没有说话。
“我已经将一部分精/子冷冻,我父母亲也已经同意可以代孕!”严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当年那不曾套上明歌手指的戒指在手里摩挲,“明歌,我们可以结婚了。”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明歌笑,严霄这脑回路真搞笑,四年的时间连个电话都不曾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