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身,他还以为里面肯定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里面却只有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他翻遍了包里也只找出几百元。
明歌的银行卡身份证都不在包里,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银行卡与身份证,更别提这房子的房本了,无比憋气的他骂了几声小娘皮的,这才倒在床上开始喝他的酒,一边喝,一边不忘拿出明歌的那些衣物在眼前晃悠谩骂。
喝醉酒呼声震天的林父还在做着黄粱大梦,他并没有听到下半夜市内一直在响的警车声。
等再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去找头顶的酒瓶,手却像是被绑住了般无法动弹。
“醒了!”是六哥的声音。
林父一个激灵清醒,这才发觉自己是在一处车库里,身体被严严实实的绑在椅子上,对面坐着六哥,六哥身边则站着一个肌肉猛男。
“六哥,您这是,这是做什么!”这不是在做梦吧,林父晃了晃头,他好像没有哪里招惹了六哥,难不成是明歌那死丫头不是处?这肯定不可能,明歌从来就没带别的男人回来过,且明歌那性子,林父可不觉得明歌会有男朋友,“六哥,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六哥一个颜色,身边的男人上前对林父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