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明显的模样，谁看不出来？”叶木心笑。
欧阳芳菲说：“那孩子挺可怜的，我不能再生了，收养了，也是囡囡的一个伴儿。”
叶木心笑：“童童妞妞念云念帆不是囡囡的伴儿？”
欧阳芳菲被问住。
叶木心说：“你的发心是好的，不想让那孩子受罪，但你只要你一说收养丫丫，柳兴莲巴不得这一声，收养丫丫容易，以后呢，柳兴莲会以丫丫生母的身份再次进入楚宅，她那样的人，你愿意她再靠近你靠近你的孩子？”
“我倒没想这么多。”欧阳芳菲一下子猛醒过来。
收养一个孩子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收养一个心机多的女人的孩子更不是简单的事。
“那总不能让丫丫跟着那样一个妈生活吧？”欧阳芳菲问。
叶木心冲欧阳芳菲笑了一下，转而对李文锁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柳兴莲会扔了丫丫，或者卖了丫丫的。”
李文锁大惊：“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儿吧？那是她亲生女儿。”
看得出他是难过的。
就像他说的，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养了这么多年，别说一个人了，就算是个猫狗，就算是个物件，也是有感情的。
叶木心说：“在柳兴莲的眼睛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