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醉了，历史学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北宋出现过一个瑞王。”
虽然两位专家已经确定了，那套茶具绝对是出自北宋年间的东西，可吕程却依然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余家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睁着眼睛说瞎话。”
听到他的声音，李路遥忍不住诧异的拧了拧眉。
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吕程不止和他不对付，和余松之间也有什么旧怨吗，否则他为什么要一再地针对他？
只是，李路遥心中怀着这样的困惑，在看到余松同样疑惑不解的表情时，忍不住觉得更加奇怪了。
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儿？
“这位吕先生，两位专家都已经拍板了，而且今天现场恐怕不止你一个人懂得瓷器鉴赏吧！”李路遥压抑着自己心中忍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董雅怡。
几乎是立刻，董雅怡就意会的直接开了口：“如果您对这套茶具有什么疑义可以保留，等宴会结束之后，可以亲自请教两位专家。”
这意思就是说，现在还有比鉴赏茶具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毕竟余董事长的地位摆在那里，劝你不要这么冲动，砸了他的场子。
听到董雅怡的话之后，吕程又是忍不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