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石凳上坐下。
“是,我才是你的侍君!”
他也就只配是个侍君!
“你怎么又生气了?他又跟你说了什么?”阮软揉揉眉心,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时温没有说话,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一出问题他就不说话,这习惯到底怎么养成的?
阮软微微叹气,狭长的眸子似乎有些无奈。
“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她从怀里拿出一块印玺,时温顿时失神。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不要!”
时温顿时就跟炸了似得,一把推开桌上的印玺。
阮软笑了笑:“你确定?”
“就算我给卞和玉也没关系吗?”
时温眸光一凝,带着几分探究。
他犹疑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信任的看着阮软,觉得她只是拿自己开玩笑而已。
“这是真的,给你的。”阮软又把印玺推到他面前。
时温有些动容,抿了抿嘴,眸光有些不安的瞥向别处。
“难道你不打算立卞和玉为正君吗?”
“为什么要立他为正君?是他自己非要留下来做一个幕僚。”
时温似乎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他互相起这段时间卞和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