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抬了抬手,“不用。”
他只是好奇过来看看,没必要管这件事情。
伙计原以为阮软会害怕,眼神顿时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起阮软来,像是在看一件商品。
“你若是拿不出钱,又不肯去衙门,就必须签字画押,否则今天你就别想走了!”
他把手里的纸张往桌上一拍,又转头看向外面围观的路人。
“这位小姐不听劝告,故意弄坏了店里的衣服,还请各位给我们评评理,省的传出去说我们锦阁欺负人!”
阮软有些不耐的捻了捻手上的戒指,心情烦躁。
要是能直接出手解决掉就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弄坏了衣服有证据吗?”阮软忽然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店里的伙计都看着呢!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他冷哼一声。
“这里是你们锦阁,你们想怎么说那都是你们有理,这衣服明明不是我弄坏的,我为什么要赔?“阮软有些委屈,但也不肯让步。
外面的路人拎不清此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没有上去瞎起哄。
“再说,我又不是买不起锦阁的衣服,你凭什么这么诬陷我?”余光看见楼梯口的影子,她话锋忽然一转。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