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打了个寒战，看着阮软的眼神彻底变了。
“你怎么……可以如此恶毒！”他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
阮软眯眼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已经不是神了啊。”
她是天使，即使曾经堕落过黑暗，即使浑身染上鲜血，却依旧在向往着最初向往着的东西。
“神的七情六欲已经淡去，但我又不是神，谁要是敢惹我，我就把他剁了。”
“……”殷如沉默着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阮软才发现他的眼神在自己身后聚焦了。
阮软扬起灿烂的微笑，不能乱杀人。
而且她还要肩负起保护人间的责任呢。
“慕临！”
阮软踏踏踏的跑了过去，然后伸出了手。
慕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又不会骗你，说给你带一定会你带的。”
他从怀里拿出油纸，里面包着几个包子。
“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阮软一脸欢快的接过包子。
“先进去吧。”慕临眉宇间聚集着几分忧愁，在看到阮软之后，变得更愁了。
进了长乐宫，慕临这才开始教训道：“之前跟你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吗？你为什么要去招惹荣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