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她可不能在他面前认怂。
“抱歉，我打烂了你的相框……”
他当即打断她的话，“我不要你口头上的廉价道歉，道歉必须得有诚意。”
“那你想要我怎样！”苏蔓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了。
不过就是一副照片！
重新洗一张出来，换个相框不就行了，他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陆裴显然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眸色愠怒了几分，“我要你在我的妹妹灵位前磕头道歉！说你弄坏了她的照片，说你不是故意惊吓的她！等你道歉完，我们再继续谈下去。”
灵位？
她一阵困惑。
什么灵位？
陆裴微微仰头看向柜子上方。
苏蔓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心头一惊。
她这才发现，上面的一个小格子里，竟然竖着一块用来祭奠死人的那种小牌匾。
苏蔓刚才一直没有抬头看，所以也没注意到有个灵位竖在自己头上。
灵位前放着香炉，上面插着三根已经燃尽的线香。
牌匾上写着一行字：陆氏幺女，笑笑之位。
“她是我妹妹笑笑，她向来就胆小，你打烂她的照片，肯定吓着她了。”
苏蔓感到脊背发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