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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扯下裙子，从他轮椅上下去时，腿一软，不慎跌落在他脚下。
陆裴的愤怒已经发泄出去了，他此刻恢复了些许温柔的态度。
他轻轻托起她的脸，用指头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有什么好哭的？”他冷笑，“我给你的，也不全是折磨，对吧。”
也有快乐。
她也尝到了些许甜头的。
她是完全没想到，她竟然推不开一个残废……
她更没想到，他全身上下，只有腿不行，其余地方，哪哪都行，尤其是那方面……
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苏蔓想起了几天前的那桩未解之谜。
她咬着嘴唇，低声问他：“那晚我被陈老板灌醉，给一个陌生人送回了家，我意识不清醒，你是不是也乘人之危了……”
“是。”
他干脆果决的回答，神态理直气壮。
苏蔓愕然看向他，嘴唇瑟瑟发抖，她想问他是怎么办到的，是怎么到她床上去的，但是话到嘴边却问不出来。
太害羞了，她不好意思问，就算他肯说出过程，她也没胆量听完。
她昏迷成那样，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他总有办法摆弄的。
而且想怎么摆弄都行。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