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很低落，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
方心怡说：“我性格就是这样内向……”
“不，和内向无关，我看得出来，你有很多烦心事。”苏蔓叹一口气，“对不起。”
方心怡睁大眼睛，睫毛湿湿的，刚才的眼泪，确实不是苏蔓的错觉。
方心怡真的哭了。
方心怡说：“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苏蔓说：“我之前说的太过斩钉截铁，我说你不该跟韩静声来往，不然我不会跟你做朋友，但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你和韩静声经历过什么，我不该随便说出那么无情的话来，搞不好你才是应该嫁给他的人，搞不好你才是被人给捷足先登了，说不定，韩静声第一个爱上的人是你，而他的妻子，才是第三者，这些事我都没有弄清楚，我却那么凶的教训你，我做的很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