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墨把杯子强行塞到她手上,“好了,我也困了,没时间跟你磨磨蹭蹭的,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我已经不奢望了,你也不必处处对我设防,我就是纯粹想做善事而已。”
苏蔓感到很内疚,原来如此。
丁墨一番好意,她却老觉得对方在觊觎她,她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苏蔓当着他的面把牛奶一饮而尽。
丁墨微笑了一下,“我睡了,晚安。”
苏蔓点点头,把门关上,把空杯子顺手放在矮柜上。
她关灯躺在床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到两秒,眼皮变得好沉好沉,大脑开始陷入一片混沌。
好奇怪,平时的她怎么也得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入睡,今天竟然一沾枕头就困得不行。
也许是她白天时连续拍摄了16个小时,身体实在是太累了。
她立即睡了过去。
丁墨在走廊上未曾离去。
他就像木雕一样阴沉着脸站在苏蔓的房门外。
他似乎掐着时间,忽然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夜光指针。
时间差不多了,他轻轻转动门把手,走进苏蔓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