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砸到了，我到的时候，小离已经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出事的。要不是肇事者刚才主动过来承认，我还不知道轮胎打滑这事。”
“那你为什么觉得肇事者是为了躲避路上的行人，才会失控的？”丁墨又走近了一步，他和苏蔓之间只隔着半只手臂的距离。
苏蔓始终保持不动。
在这样的距离下，他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苏蔓抬起头，凛然的和他对视着，“因为我目睹过好几次交通意外了，大部分车子都是为了躲人才会失控的，就像上次韩静研出事一样……所以我下意识就这么以为了，并没有别的什么原因。”
丁墨看了她好几秒，似乎在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怎么会穿成这样？像个护士似的……”丁墨抬起手，指腹从她衣领上经过。
护士服的码数有点小，包裹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段，这令他感到一丝丝诱惑。
她脸上有不少淤青，还有被指甲抓伤过的痕迹，但都已经上过药了。
丁墨大概猜到，肯定是赵梅把她打成这样的。
赵梅这个疯婆娘，总是会把气撒到苏蔓身上。
这些年来，每次苏离摊上麻烦，结果挨打的都是苏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