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苦笑,“我要是早知道,你种植琾子草是为了制药,我一定会对你客气些的。”
宣书怀貌似在干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实际上,他做的是一件很伟大的事。
他培植琾子草并非给自己谋取私利。
他倾尽毕生心血去研究这类违法药草,无非是想从中提取出对人类有帮助的东西。
苏蔓又说:“琾子草的毒性虽然很强,可它也有很庞大的药用价值,它没有善恶之分,得看采摘它的人是怎么用它的。”
宣书怀连呼吸都柔和了许多,他从事这行很久了,外界都把他看成洪水猛兽,觉得他就是一个丧心病狂、没有道德底线、只想着赚钱的毒草贩子。
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能够理解他的人。
宣书怀的声音里忽然多了几分宠爱,“很晚了,你睡觉吧”
“晚安。”
苏蔓挂断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