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假面具,“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坏人一样,其实我是正要上门拜访来着,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宣老爷子被抬上了救护车,我担心他老人家出事,这才开车跟过来的。”
他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漏洞百出。
假如他真的担心宣荣翁,可他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宣荣翁的情况。
宣家义带着政客最为擅长的伪笑,“这么早就来拜访,你有心了。”
“你们不是要去庙里拜神吗,我要是来晚点,家里岂不是一个人都没有?”
权睿才这话泄露了不少信息量。
如果他没监视宣家,他怎会得知今天是宣家出门拜神的日子?又怎知道宣家具体几点出门?
宣家义渐渐不安起来。
被权睿才盯上肯定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这家伙野心极大,他已经吞并了四大家族的资产,估计还没有餍足,恐怕是想让宣家也成为他的盘中餐。
意识到这一点后,宣家义严肃了几分,“权少,你特意跟来医院,肯定不是找我们闲聊的,希望你能开门见山。”
“不愧是外交官,控制话题方向的技能果真一流。”权睿才干脆打蛇随棍上,也就不与这些人废话了。
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点亮屏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