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钱都拿不到,那就更亏了,选择拿一半,还是一分都拿不到,这笔账不用我教你吧?”
在权睿才的循循善诱下,宣悠扬的心意明显出现了动摇。
宣书怀看到二叔这样的表情,气得要命,“二叔!你不能这么没有原则!汽车工厂是我们宣家的立足之本,绝不可以转让出去!”
“少了汽车工厂,宣家确实还能活下去。”宣家义突如其来的插了这么一句,“我才50岁,在政界正好是风光无限的年纪,我不能在这时断了前程,法国那边已经答应过我,要把我升任为参议会的理事长……
权睿才越听越高兴。
看情形,宣家义也打算投降了,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前途,宁可牺牲掉自己父亲打下来的家业。
要是宣荣翁得知自己的两个继子是如此的“孝顺”,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从弟弟名下把他们过继过来。
宣书怀痛心疾首,他绝望的扫视着宣家义和宣悠扬这两个长辈,“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只顾着自己的利益!爷爷还在病床上跟死神搏斗,你们却盘算着要把宣家的祖业拱手送人!!你们还有没有人性!爷爷是白养你们两个儿子!”
宣家义摇头道:“书怀,你还小,你不懂这个残酷的世界……”
“我不小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