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其他的宣家人也跟叶素琴一样的想法,认为遗产回收是件幸事,因此没有对宣荣翁的诈死之举发出过多的谴责。
再说了,宣荣翁始终是一家之主,别说他诈死,就算他放把火把宣家给烧了,当晚辈的也不敢真的谴责他。
宣荣翁充满愧疚的看着苏蔓,苏蔓自从进入这个茶室后,始终不肯坐下。
“蔓蔓,只要你愿意在这个家里住下,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爸!宣家的钱可不能只给她一个!”叶素琴发出严厉的抗议。
“我让你别插嘴!”宣荣翁急得咳嗽了两声。
小儿媳童小颜在旁边也说起了风凉话:“大嫂,咱们在这个家里纯粹是多余的,还是少说两句吧,大哥和悠扬都不是爸亲生的,过继的哪里比得上人家直系的,我们这些外人,哪还有说话的资格啊,爸如今能让我们继续住在这个家里,已经很给我们面子了。”
叶素琴附和道:“可不是么,纵然这些年来,都是家义和悠扬辛辛苦苦的撑起了这个家的生意,爸生病时,也是你我轮流去医院探望,但不管我们付出多少,终究还是敌不过一个管家儿子的种。”
宣荣翁听到这句嘲讽,气得血压都升高了几分。
家里的男人都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