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翁瞪她一眼,“饿了你也得等着。蔓蔓没回来,你们谁也别想动筷子。”
宣家义咬咬牙,他身为苏蔓的长辈,竟要反过来等她入席吃饭?这算什么规矩?
“看来宣家只有苏蔓才是人,我们什么都不是,连下人都不如,吃个饭还得经过苏蔓大小姐的同意。”宣悠扬酸溜溜的讽刺着。
童小颜在桌底下暗暗扯了一下丈夫的衣袖,暗示他少说两句。
宣荣翁从鼻息里冷哼出声,“宣家当然不止蔓蔓一个才是人,但是,宣家只有她对我抱有孝心,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叶素琴几乎要笑出声来,“爸,你认真的吗?苏蔓在家里可是连一句爷爷都不叫你。”
“我知道她心里还是很孝敬我的。”
宣荣翁自从听了苏蔓在棺材前的那番肺腑之言,就认定苏蔓骨子里是善良的,至少比这桌子上的两兄弟要真诚的得多。
这两兄弟平时叫他父亲叫的那么亲热,可心里还不是盼着他赶紧蹬腿。
那次假死之后,宣荣翁已经看清了这两兄弟和两个儿媳的心。
苏蔓是家里唯一一个不图他财产的人,宣荣翁自然待她如珠似宝。
就在饭桌上的人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走廊上终于传来了动静。
苏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