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宣如意攻击苏蔓,这实在是太令人意外。
陆裴没有正面回答苏蔓的提问,而是回头看向躺倒在地的那个女人,“宣如意怎么了?她是疯了吗?”
苏蔓说:“别说了,顾雨笙还在地下室!我们先去把他带上来!”
陆裴皱眉,顾雨笙也出事了?
两人返回地下室,顾雨笙仍然无力的坐在原位。
陆裴力气贼大,三下五除二的把对方身上的防水胶带全撕了下来。
陆裴试图把他扶起,可顾雨笙却跪坐在地。
陆裴看了一眼他被割出两道口子的脚踝,心里一沉,宣如意也太狠,不仅把他血管割破,连脚筋都割断了。
顾雨笙怕是很难站起来。
陆裴摇头说:“只能扶着他走了。”
随即,他与苏蔓一起左右扛起顾雨笙的手臂,艰难的带着他这具沉重的躯体走出地下室。
顾雨笙咬牙说:“她在我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脚筋已经被她用菜刀给割得稀巴烂,接着她像拖牲口一样,把我拖到地下室入口,直接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我差点没摔死……这疯婆娘还把我绑起来,用钳子把我的手指甲全部拔掉,那种疼痛是你们不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