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说着,李恪便走出了房门,停在台阶之上,“杨大人!你刚才说话 的意思,莫非如今的广州,是你杨家的不成?”
“呵呵,殿下是聪明人!本官认为,有些事情不是非黑即白,即使下官不明说,殿下也应该很清楚!您想要当岭南节度使,实话说,还真不够格!”
说着,他的双眼突然一瞪,大喝道:“来人啊!”
话音一落,随行的百余名府兵同时举起唐刀。
杨盛喜冷笑道:“不过!殿下,我杨某人也是一个惜才之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用暴力强压别人。下官又与殿下一见如故,也不说真心要伤害您的性命!”
“您看这样吧,殿下不如自愿上书朝廷,说来到岭南,考察民情,自知情况复杂,难以胜任节度使,只好推举本官,广州刺史杨盛喜,任职!”
“并且宣布不再参与政事,退隐山林…我们或许能做朋友!杨某人保证,绝对不会亏待您!”
他的语气充满了轻蔑,“甚至,如果您能讨得我等欢心,共享广州的荣华富贵也不是不可能!。”
“哼,笑话!”
即使是同时被数百人用刀箭指着,李恪仍然淡定自若,“跟你们一块同流合污?还让当你继续在岭南做‘土皇帝’,让本王看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