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百姓们的山呼海啸声中,李恪对这些赞誉之词早就免疫了。
他只是冷冷一笑,一心只想着多为患者瞧病,让他们尽快从病痛中解脱。
老者前去赶去抓药时,第三名病人便走进了草屋。
对方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李恪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低头写药方,说道:“你是不是感到,恶心呕吐,口苦。舌苔薄白或是黄腻,哦,也就是干涩、无味!”
“对!”
青年欣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双膝跪地,热泪盈眶道:“神医!殿下真是神医啊!草民百般寻医,身上钱粮尽散,病情却始终不见好转。恳求殿下开恩,为小人瞧病,待他日考取功名时,定以涌泉相报!”
李恪笑笑,没接过青年的话,而是将药方递给他,道:“你的也是小问题,不需要如此紧张!就按着方子上写的药方,前去拿药,三日后便可药到病除。下一位……”
随后,数十名病人依此进入草棚。
无论病人病情轻重缓急,李恪都只是看一眼,然后从容淡定地低头写药方。
偶尔碰到病情较为严重的,李恪就会先给他们扎针,稳定了情况,再让其拿药离开。
“你只是胆热不寒,汗出不畅,头痛,骨节烦疼,口渴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