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对神经大条的程处弼一阵无语,却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程处弼又不是自己的儿子。
他要是在军中惹出了什么祸事,最恼火的人总不会是自己。
而且,李恪还挺欣赏程处弼心无旁骛,痴迷于武道修炼。
像这样有着极高的天赋,又肯埋头苦练,还以此为乐,又善于专研的人。
放到哪个行业,总是成功的。
也就是在跟李恪谈话的时候,程处弼看到正厅内流窜的仆人,他的思绪又开始漂浮不定了...
我是谁?!
我这是在哪里?!
恩...我的身体告诉我,此时是练剑的时间了!
我现在是要在这里开始练剑么?
这些人跑来跑去的,是师父给我找来的靶子或陪练吗?
可不可以杀死他们阿?
杀的话,师父可能会生气。
不杀的话,我又练不出效果。
嗯?
他们好像不是来陪练,倒是像在忙活着搬运什么东西。
喔...
原来盘子是可以端起来的阿...
原来夜壶可以捧在手上的阿...
原来人活着,是睁开眼睛的阿...
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