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变了”
房玄龄道:“臣罪该万死。”
李恪像是没听见房玄龄的话,自言自语道:“利用崔氏残留的黑道势力,渗透到邻国。忘记国耻,与敌国结盟。”
房玄龄道:“臣罪该万死。”
李恪放下茶杯,眼神恬淡,语气依旧平和道:“召来外敌,谋杀当朝皇子。胆子一点不小啊。”
房玄龄道:“臣...罪该万死。”
“左仆射。”李恪这时脸上露出皎洁的笑容道:“你可真是为了大唐鞠躬尽瘁,生了两个号儿子啊!”
房玄龄叩首,“臣惶恐。”
李恪道:“朕的弟弟才七岁,就要因为是嫡子,生在皇家,而卷入党争。”
“当朝重臣推波助澜,早在三年前,就要提九弟谋划好夺嫡之路。”
说到这,李恪的双眼冰冷到了极致,“是大唐的新政推行得太慢,还是没烧到你们房家,才让你们以为,臣子可以谋反啊?”
房玄龄等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臣惶恐。”
李恪冷笑道:“既然左仆射有信心,带着两个完好无损的儿子到贤王府邸拜谒。”
“本王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有什么底牌。”
“臣惶恐。”
房玄龄依旧滴水不漏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