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手,将薛仁贵和程处弼杀之而后快,让整个大唐帝国,再度笼罩在灭亡的边缘。”
“之后,它是死,是活,不就只有我等突厥人说得算?!”
“唉...暂且不说薛仁贵和程处弼。”那名老道士,又叹气道:“就连贤王李恪,贫道也认为,他绝非等闲之辈。”
“若不然,像薛仁贵、程处弼这等天选之人,放在大唐的太子李承乾不跟,非要跟一个无权无势的三皇子?”
“据贫道所知,三皇子李恪是在大唐的岭南道,也就是大唐的最南边发迹的。”
“时间也刚好吻合...”
纱达曼起了兴趣,“照你这么说,三皇子李恪才是大唐的祥瑞?”
老道士苦笑道:“这倒不是...根据情报来看,当时薛仁贵就在岭南的军营。”
“或许,是贤王李恪慧眼识珠,对薛仁贵有了知遇之恩,所以才会发迹的吧。”
纱达曼眨了眨眼睛,恢复之前的素然无味的模样,“那说到底,贤王李恪自己也没有什么本事嘛,顶多就是嘴皮子功夫比较好。”
“比较容易把人忽悠了罢了。”
“就好比汉高祖刘邦,只是会说话,会做人,再顺应天下的局势,便拿到了天下。”
“反倒是那些有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