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即将要得到这名最高指挥官的重用，糊里糊涂地实情说出。
“在这些年给葛尔丹家族牧马时，偶然之间遇到了一名同为奴隶的大唐人。”
“那名大唐奴隶来到吐蕃十余年，通晓我们的语言，也很尊重葛尔丹家族。”
“下属跟他相处得比较愉快，后来，他便主动提出教下属大唐的语言。”
“原因是他的双眼已经在长年累月的辛苦劳动当中，渐渐失明，再也看不清楚亲人给自己写来的信件了。”
“所以，那名大唐的奴隶就想要下属帮他念读书信。”
“下属这才有机会，接触到大唐的文字和文化...”
“书信？”最高指挥官隐藏住了内心的杀机，皮笑肉不笑道：“你是说...”
“你们身为葛尔丹家族的奴隶，竟然还跟大唐的子民依旧有书信往来？”
“是...”
副官从这名最高指挥官的言辞当中，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额头的汗水涌出，后脊椎骨感受到了冰凉。
“那么也就是说，你们完全可以相互了解两国的国情？”
“统帅！”副官猛地瞪圆了双目，“事情并不是统帅想象的那样！”
副官赶忙为自己辩解道：“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