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狼部队的整体实力就一定能够在敌军之上。”
“更何况...”
“你是在担心绝谷道的蛊虫没错吧。”
薛仁贵沉着脸,看向陈长虎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你难道不相信贤王殿下的才华?!还是在质疑本将军的意志?”
“末将不敢!”陈长虎之所以没有将方才的话语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就是脑海当中猛然想起他薛仁贵是贤王李恪的忠实追随者。
说得不好听一些...
就是在他薛仁贵的眼中,别说是才华、武艺,就连贤王殿下放的屁可能都是香喷喷的。
而陈长虎即使注意到了薛仁贵的癖好和性格特点,及时规避了这一话题,却还是触及了薛仁贵敏感的逆鳞,额头当即冒出了冷汗。
他当即抱拳,躬身道:“末将不敢!”
“末将只是以为...薛将军的英明神武、超强的武力和无人能敌的战力,会引来绝谷道的疯狂报复。”
见薛仁贵没有立即反驳,陈长虎赶紧接着说:“据可靠的情报显示。”
“统领这一支绝谷道的主帅是绝谷道的少主公山良!”
“而这公山良,则是一个心胸极其狭隘,锱铢必较,几乎是不可能会留隔夜仇之人!”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