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翻修的话那得搬出多少资料......这些你懂......”
“我懂,但该修的还是得修。”文德听不得这个老人家的胡言乱语,打断了他的话后又道:“要不然我们陆总是钱不是白出了吗?”
这说的倒是实话,院长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好在文德也没有再强人所难,他伸手拍了拍院长的肩膀,笑着道:“不过我们也是体谅你的,既然你说六楼是你的私人场所,那我们就不动了。”
“但是该间的东西都要建,总得给孩子们一个安全舒适的生活环境才行,不是吗?”
院长一颗紧紧提起来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刚才围绕着六楼这个话题谈了多少,也没有意识到拒绝得越深刻,谈得越多,那暴露得也就越多。
文德可不管他,虽然明面上应了下来,但心底里却一直在盘算是要如何才能查探一下六楼,他转身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思考。
还不待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来,突然就接到了属下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有些兴奋,压低了声音道:“文特助,看见夏进了。”
文德脚步一顿,继而不动声色的道:“很好,跟着就行。”
简简单单的来那句话没有引起院长的怀疑,他此刻还沉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