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
春夏拽着他,来到吉祥的床边。
由于春夏力气大,大夫都被拖的有些虚弱了。
但还是刻不容缓的给吉祥看着病,越看越觉得奇怪。
“这虽然看起来很严重,但其实也不是很严重,但要说不严重吧,也不是这个道理。”
大夫摸着自己的胡须,有些感叹。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严重不严重啊?你快点开药治病啊!”
春夏是真的很着急,不知道他到底要讲些什么。
“姑娘,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大夫顿了顿,接着说:“这个姑娘是皮外伤不错,但伤口已经快要感染下去了,得需要上药的金疮药来治疗,但我根本没有啊。”
大夫显得很为难,他们怎么会有这样名贵的金疮药。
“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其他药物也不行吗?”
春夏不相信,怎么可能呢。
“老夫这里的药,只能维持着伤口不继续恶化,但前提还是在这个姑娘伤势最好的前提下。
要不然,她就会持续性发高烧,不治身亡啊!”
医者父母心。
知道怎么治病,但却没有好药,也是一种无奈。
“那请你先给她上药,其他的事情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