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拔了。
顾筱筱一件祁明月的动作,连忙阻止道:“零大哥,不可。”
“没事儿的。”祁明月说道:“不信你看。”
说着,祁明月便已经拔下了一根银针,只是,他才刚刚拔下一根银针,便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凌大哥。”顾筱筱惊呼道,也顾不得怪祁明月不肯听自己的话,是手忙脚乱的帮祁明月擦拭嘴角的血迹。
祁明月握住顾筱筱的手:“不碍事儿的,帮我把其余的银针也拔了。”原来刚刚自己感受到的温暖是来自这双手。
无论是大小还是温度,都与自己昏睡时所感受的一样。
想到这些,祁明月心里是一阵的复杂,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给自己带来温暖的人竟然是被自己忽视了三年的小徒弟。
不管怎样,这份温暖,由他来守护,即使眼前这丫头是她徒弟又能怎样。
而那些人,也休想再次将这份属于他的温暖剥夺。
对于祁明月心里的那些想法,顾筱筱并不知道,她在听到祁明月让她将其余的银针都拔掉时,便彻底的呆住了。
“零大哥,我……”祁明月了前后两次吐血的样子在顾筱筱的印象中实在是太深刻了,她不敢在尝试。
“没事儿的,相信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