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彩衣却没有继续她的演奏,反而缓缓走下台来,带着厅中所有人的目光,袅袅婷婷走到顾筱筱面前。
顾筱筱无法再装作喝茶的样子。抬起头,望着秀美出尘的公孙彩衣,想着因她失掉的八百两黄金,没好气地道:“公孙姑娘有何见教?”
公孙彩衣盈盈施了一礼,秀目望着顾筱筱,眼角余光瞥着慕云青,用柔如春风般的声音道:“请姑娘给彩衣个薄面,不管谁对谁错,姑娘莫要再与这位公子生气。”
“这个,与公孙姑娘无关吧?”顾筱筱斜睨着公孙彩衣,不客气地道。
“别人生不生气,干你何事!”骆晚晴似乎也将损失八百两黄金的气撒在了公孙彩衣身上,言语间颇为无礼地道:“我们付钱是听你唱歌的,不是听你劝架的。一个歌女,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慕云青似乎有些过意不去,无奈地看了一眼顾筱筱与骆晚晴,柔声含笑对公孙彩衣道:“公孙姑娘莫怪,在下的未婚妻正在气头上…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听慕云青再次提到“未婚妻”三字,顾筱筱气得直欲拂袖而去。可是花了八百两黄金,怎么能不听完八首曲子就此离去?
公孙彩衣却丝毫不见生气的样子,只微微一笑道:“两位姑娘,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