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来拜师学艺,岂是窝囊草包、任人宰割之辈!”骆晚晴将刀架在掌柜脖子上,来回摩挲着道:“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来对我们谋财害命。”
“是是是…小人是瞎了狗眼!不但瞎了狗眼,还蒙了狗心…”掌柜的磕头如捣蒜。
听掌柜的如此自侮,骆晚晴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顾筱筱白了骆晚晴一眼,怪她不该如此不严肃。
“师父,咱们拿这个瞎了狗眼、蒙了狗心的东西怎么办?”骆晚晴好不容易忍住笑,问顾筱筱道。
顾筱筱阴阴一笑:“徒儿们,你们喜欢吃蒸的、煮的,还是煎的、炸的?”
穆雪竹抿着嘴笑而不答。
骆晚晴却立即配合地道:“师父,徒儿还是比较喜欢吃炖的,或者剁碎了腌起来慢慢吃。毕竟,现在找个黑心的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咕咚――
骆晚晴话未说完,掌柜的已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骆晚晴扫兴地道:“这么不经吓,还学人开黑店――”
穆雪竹道:“师父,徒儿觉得还是将他送交官府,由官府处理的好。”
顾筱筱点点头,道:“找根绳子将他捆起来,待天亮后送交官府。”
骆晚晴麻利地撕了条床单,在穆雪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