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们什么都不要,是给你送钱来的,拿着。”李承瑶的小叔杨诚说道,他戴着蛤蟆眼镜,看着像个村干部,但怎么看都是斯文败类。
他把一个装着百元大钞的信封递给李承瑶,看厚度应该有一万块。
李承瑶惊疑地看了一眼这些人,机警地问:“这是什么意思?妈妈住院时,你们全都躲起来,不仅不帮忙,连借我们的钱都不给,怎么会无缘无故拿钱来看我妈?”
“那会儿我们都在忙,你别见怪,这不一抽出时间,我们马上就来了嘛!”杨诚奸诈地解释,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这些是李承瑶父亲的兄弟姐妹,经常来搜刮她们娘俩,李妈妈一住院就都躲了起来。
这时无缘无故地出现,肯定有什么阴谋。
李承瑶碰都不碰那信封,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先出去。”杨诚指示李尚。
“什么话怕人听见?再不说你们就给我出去。”李承瑶开门见山,丝毫不留情面。
杨诚被撅,目光阴寒。
杨翠芬一把夺回信封,冷言冷语道:“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打小你就不是东西。难怪一把年纪了都找不到婆家,麻溜地结婚,我们杨家不养老姑娘。”
李尚满脸疑惑,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