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不会吧,刘先生身边的人怎么可能会嫌弃您呢?”吕季对李尚的说法多少感到有点惊疑。
李尚呵呵一笑没有作答,然后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顿时牵扯到伤口。
我勒个去,李尚顿时就疼得直冒汗。
“李先生,还是进屋静养吧。”吕季说道。
李尚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很突兀地说:“那块玻璃还在吗?”
“被大夫处理了,我立刻派人翻一下。”吕季马上就呼喊起来,不一会儿便再次出现在李尚面前。
吕季双手捧着一个医用托盘,那块碎玻璃就在托盘中,上面还残留着鲜血,不知道是李尚的,还是宫靖的。
在用力挥出的那一瞬间,李尚生怕玻璃会脱手,所以用尽了平生力气攥紧,玻璃甚至已经触及到他手掌的骨头。
李尚仔细地看着碎玻璃,以及上面的鲜血和残留的皮肉,然后情不自禁地哀叹了一声。
这一声哀叹过后,他就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学生,从此血液中多了一分茹毛饮血的兽性。
而所有这一切的改变,都是源自李尚眼前的这块碎玻璃,碎玻璃上锐利的锋口,将李尚的人生划定出了一条清晰的分割线。
宫靖死了,过去的李尚也死了,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