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关系。”李尚轻描淡写地说,听上去毫无所求。
舍普琴科自然明白李尚虚张声势的想法,不过没放在欣赏,要是可以和护花缔结盟友,就算被李尚用来虚张声势也是无妨的。
“可以,但是我有个疑问。”舍普琴科非常干脆,不过很爱问问题。
李尚让他尽管说。
“你曾经告诉桑巴,护花女王到这来是锻炼的,将来有一天将重回护花,此话当真?”舍普琴科说来说去话题始终都离不开血茉莉。
李尚说道:“当然,她年纪尚轻,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接班。”
李尚完全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而且说得像模像样,不过他认为,如果血茉莉想的话,有朝一日重回护花完全不是问题。
舍普琴科不再废话,又主动和李尚握手:“既然这样,合作愉快。”
他十分激动,并且在口袋中拿出个牌子,不大不小,用手刚好能握住,外表雕刻了一朵金花。
“金八天国的令箭,我们都叫将军令,我在金八天国担任将军的职务,和东亚这边的堂主一样。”舍普琴科详细地说,“我希望护花女王能手下这枚将军令,烦请李先生转交,或者您自己留着用。”
说白了舍普琴科就是送了个见面礼,不管谁收都是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