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跑到东南亚了。”舍普琴科自嘲不已,他疲惫不堪,精神压力极大。
为了保护李尚,他身边的刺客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三人了。
而金八天国总部不敢再派人来了,免得引起李忠的怒火。
李尚不语,他现在站在西南城市的医院大楼上,从这里看向南边,能看到国境线和茂密的丛林。
丛林的另一边就是东南亚了。
“我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不能打架都能干了。”李尚低头看自己的手,手心的伤疤很明显了,就是曲指的时候有股钻心的痛。
肩膀也是如此,不能用力晃动,一动就痛。
舍普琴科睁着黑眼圈看他:“你不好也得好了,我不能再保护你了,我已经让手下去安排旅行社了,西南去东南亚的旅行社挺火的,你跟着去吧。”
舍普琴科要找到一家冬天去地狱岛的旅行团并不容易,得亏这里是西南了,去东南亚方便,所以还是有一些游客的。
李尚没有意见,他忍痛捏拳,感受着手心那股钻心的痛,脸色冰冷如霜。
两日后,李尚跟着旅行社上了飞机,而舍普琴科带着仅剩的三个刺客将追兵引走了。
听着飞机起飞的巨大轰鸣声,李尚闭上了眼睛。
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