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舍普琴科到来。
挂了电话后,李尚站在屋檐下,眺望远处的雪山。
冬末春初,雪已经停了,但气温依然很低,北海道的雪山也不会轻易融化。
当然,若在南方的鹿儿岛,或许已经能看到樱花了。
李尚手指抚摸着录音笔,露出了阳光初露般的笑。
是时候反攻了。
翌日清早,李尚出发去小樽城,他特意包了个偏僻的中餐馆,等着舍普琴科到来。
半小时后,舍普琴科来了,根据电话的指示,他也进了中餐馆。
他带来了不少刺客,都隐匿在外面,已经开始检查四周是否安全了,而舍普琴科自己则迅速进入幽静的包厢见李尚。
两人明明只有几个月没有见面,但舍普琴科还是激动坏了,仿佛等了几十年似的。
“李先生,你变化太大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舍普琴科一把抱住李尚,他还真有点认不出李尚。
“大男人的别矫情了。”李尚打趣,他其实也挺开心的。
这几个月他着实痛苦,先是被李忠赶出帝都,又遭到两省背叛,再去地狱岛遭受了地狱般的苦难,一般男人那里能承受得住啊?
而今拨开乌云见月,李尚自然难免开心。
一番矫情后